摘要: 现在流行“任性”,拿来应景移作这个展览的标题。科技进步,使得这个真实而虚拟的时代人人得以“返老还童”,人人羡慕“任性”的孩子,永远有颗童心。画儿,不过是画画儿人“任性”来的副产品,闲来无事消磨时间而已...
原标题:“任性”2015群展
“任性”2015群展
展览时间:
2015-01-13 - 2015-03-01
开幕时间:
2015-01-13 15:00-17:00
展览城市:
北京 - 北京
展览地点:
艺零伍空间
参展人员:
周捷康有和王存海王存玉何树海龙微微
展览介绍
画画儿与“任性”
康有和/
现在流行“任性”,拿来应景移作这个展览的标题。科技进步,使得这个真实而虚拟的时代人人得以“返老还童”,人人羡慕“任性”的孩子,永远有颗童心。
画儿,不过是画画儿人“任性”来的副产品,闲来无事消磨时间而已,但是画画儿这件事儿确乎神圣,仿佛因此就更有理由名正言顺地“任性”一回么?我想只为呈现一段岁月,见证一份友情,在如今的798艺术区,这无疑是个“任性”的展览。时代走到了如此“任性”的阶段,我们一路各自画画儿,也到了继续“任性”的年纪,只好一意孤行地“任性”下去。
周捷,1965年生于北京,现居加拿大。1980年代初,周爷整天混迹在京城各种朋友圈家里画画儿,毕业后任性地流浪去了加拿大,不小心落足在多伦多政府提供的大画室里,艰难而幸运的海外艺术十余年过去,依然任性地画他的风景。周爷越过圆明园秋天铺满落叶的白杨树山丘,进化为加拿大“七人画派”的综合体,走出了一条自由挥洒的世界印象主义风景之路。油彩丙烯,恣意斑驳,愈发浓烈而缤纷。去年底加国的画友王建鹏王爷微信说:周爷在北美火了!周爷成了爷,给洋画廊画起了大风景,我一点儿也不意外。周爷不玩微信,只埋头画画儿。
1987年,20岁的我从象牙雕刻厂任性地辞职,误打误撞地考入北京联合大学技术师范学院,与周捷同班。因为我俩整天不务正业地画画儿,常被系主任谆谆教诲,俩一心画画儿的难兄难弟迅速成为哥们儿。我跟周爷并肩作战,画画儿参展甚至合作,彼此鼓舞,一画就是四年。尤其经历了“89”……
1987年初秋,在政协礼堂后身儿的锦什坊街,结识了周爷的画友王存海。存海属兔,为人敦厚,当时待业在家闷头儿搞着自己的小雕塑。存海喜欢布朗库西和贾科梅第,满屋随意放置的石膏作品和简单木雕,现在看来,也绝对现代主义。后来去美院进修绘画,素描直追大师尼古拉·费钦。这次展览我执意搬来了二件存海当年的雕塑,像动了他的奶酪:我绝对不卖!正如批评家高铭潞先生提出的“中国公寓艺术”所指,那个特定年代,注定有些“边缘艺术生态”故事。早已“CHINA”了去的平房小院,是一帮朋友畅聚的据点。周爷和我是那里的常客,喝酒、画画、做雕塑、论艺术、聊人生,无数次醉宿小屋。记得每每伟大主题还没聊透人却喝高了,之后存海总执意让我们睡在他的小单人床上,自己却在躺椅上和衣而坐呼呼睡去,我们近三十年的友情就这样开始了。
王存玉,1958年生于北京。1985年中戏毕业后,担纲北京人艺舞美设计整整十年。还找我们帮人艺画了些他设计的舞台布景。存玉每次回家看望父母,常参与我们的艺术探索与争论。存海整天喝酒摆弄艺术,我等一帮兄弟有吃有喝有聊有住,大爷、大妈总是笑容满面、前后照顾。只有一次已经退休的大爷跟我们急了眼——当时89学潮,读大三的我跟周爷当然义无反顾,后来事态严重,大爷终于忍无可忍地将我们四人共同创作的一件雕塑作品愤然砸毁,坚决地扔上了房顶!可怜那已经浇铸成蜡像的“周爷”的脑袋,支离破碎散落在夏天滚烫的烈日下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近年来,存玉迁往宋庄,却恢复学院写生传统,从家门口谙熟的冽冽《白塔》,到刘三姐家的巍巍《漓江》,老当益壮,自由驰骋。山川树木,挥之即来,画布上结出《累累硕果》。我还是怀念他画的《白塔系列》,因为我在西廊下胡同的工美高中学画三年,早有“白塔”情结。
何树海,1960年生于黑龙江讷河。在伟大雄奇的“老大哥”俄罗斯风景中孕育成长,家乡 “隔岸观火”,独自一人闯荡京城,徐悲鸿画室和美院进修,北漂二十载。1994年与我等结识,曾北出塞外重镇古北口,终年面对自然之象,默默耕耘,默默陶醉。曾言:不会“创作”,只知执着“道法自然”之本。去年任性地于画室悬挂起300余幅写生,我戏言其为“何树海美术馆”。
龙微微,1962年生于山东青岛。上海戏剧学院毕业后,舞台影视、深圳下海,一路折腾,终归性情不逮绘画之痒,回归写生路途。人在宋庄江湖,心系大江南北。海岸庭园,朦胧飘渺,江南山水,远近高低,纯正油彩,胸中风景。窃喜中西两套传统之滋养,不亦乐乎。
这样的几个“非典型”任性的例子,颇具本土与外来画家们的生长特性。或已或届“知天命之年”,任性于绘事,于我等当作终生享受,岂能不任性?2015年也是我画荷塘20年,受诸位兄长之命,作文一篇,仿佛与老友喝酒聊天,兼有酒不醉人人自醉之意。十几年来天堂、地狱常来常往,每年一趟,一去数月,还不用签证。朋友们对我既揪心又宽容:入地狱时要拉我出来,拉不动;升天堂时要警我下来,不下来。如果说世上尚有些留恋之事,唯友情,难舍。
我相信,文如斯人,画即心声!
感谢“任性”的艺零伍空间,给与我们一个四海友情欢聚的时刻和一次“任性”的机会!
(责任编辑:洪玉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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